至于出租车开到了荒山上,她更是没有发现。
如果是平时,苏简安不可能被这么轻易地转移了话题,但今天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陆薄言气场的影响,傻傻的就忘了是自己先问陆薄言的,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我在警察局无聊的时候跟江少恺学的。”
陆薄言洗澡的速度倒是很快,不一会就从浴室出来了,难为他连白色的浴袍都能穿出养眼的美感来,湿|润的头发略有些凌|乱,让他的俊美多了几分不羁,暖色的灯光打在他颀长的身躯上,苏简安只觉得他擦头发的动作性|感得让人喉咙发干。
她来了兴趣,笑呵呵的说:“你不要告诉我两年后我们离不了婚啊。”
而她,和这个男人在深更半夜独处一室。
刚进入家门,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,张玫来电。
这个环节还是允许少数几家报刊拍照的,只看见镁光灯不停闪烁,而台下听不见任何明显的声音,所有人都和苏简安一样,目光投在陆薄言身上根本移不开。
苏简安一进屋徐伯就迎了上来:“少夫人,苏先生的电话,他好像很着急找你。”
他的眸底掠过一抹不自然,别开目光:“去换身衣服下来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陆薄言没说什么,拿起咖啡喝了一口:“还要不要去哪儿?”
那就这么定了!
“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他?他这一生似乎都在自己的掌控中,两次意外都发生在十四年前,一件事父亲意外去世,另一件是……
苏简安觉得奇怪,不是有急事的话,这么晚了苏亦承应该不会来才对啊。
“妈今天晚上可能会留在这儿。”陆薄言不答反问,“要是她发现我的房间里没有一样你的东西,你怎么回答她?”
这时小影将冰袋送了进来,苏简安小心的避开伤口敷到脸上,冰凉的感觉暂时镇住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,但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。